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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234更新:2024-07-12 14:22:34
夏末的黄昏,正是一天的暑气开始消散的时分。宁静的林荫路上传来小女孩雀跃的声音
一对母女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母亲是位年轻而美豔的少妇,名叫洛诗,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皮肤保持的白皙光滑;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风流之态。她一手提着一只大蛋糕盒子,另一只手挽着女儿。小女孩米洛儿和她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正是娇憨纯真的年龄。她抱着妈妈的胳膊摇晃撒娇:「妈妈,今晚一定要吃生日面吗?那面里有火腿吗?有炸鸡翅吗?有螃蟹吗?……」回到家,丈夫米诺成的电话就来了。
「小洛,到家了幺?」「嗯。今天宝贝女儿生日,我正要给她煮麵呢!你呢?今天能不能赶回来?
洛儿刚才还在念爸爸呢!」「没买到今天的票,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了。你帮我跟洛儿说,爸爸已经尽力赶回来了,还给她带了好大一份礼物。」「我知道。你也别太赶,路上注意安全。我们等你。」「你也注意休息。我不在总是辛苦你照顾家里了。」「哎,老夫老妻的说这个干吗。洛儿在催了,我去忙了。你记得準时吃饭,啊。」挂了电话,洛诗开始忙碌起来为洛儿準备生日面。面条刚下锅,电话又响了。
「喂?哪位?」「洛诗,是我。」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洛诗一颤。
「林团长……」「怎幺,在家?」「嗯,在给女儿做饭。」「哦,吃完饭你到团里来一下。」「团长,今天我给女儿过生日,我能不能……」「你听清楚我的话了?」「……是。」「八点,我要见到你。就这样。」挂了电话,洛诗一回头就看到女儿站在厨房门口。
「妈妈,你今晚还要出去吗?」「洛儿乖,歌舞团晚上临时有点事情,所以妈妈……」「可你答应给我过生日!」女儿气呼呼地,水汪汪的眼睛里却满是乞求:
「妈妈~ ,晚上留下来陪我嘛!」天幕已经变成了墨蓝色。洛诗正往歌舞团赶去。女儿吃麵时闷不吭声,自己向她许诺明天买新礼物给她时不理不睬,面对打开的蛋糕盒她也没有多看两眼……这些表情让洛诗的心底钝钝的疼。但面对团长林怀的「召唤」,她无法真的违抗,更无法拒绝——特别是丈夫米诺成还未归来。所以最后,她只能辜负女儿了。
市歌舞团的大门紧闭,空空的门房旁边侧门虚掩着。洛诗推门进去时瞄了一眼挂锺,心知不妙,连忙朝办公楼跑去。路上经过一楼排练厅,里面十几个男演员正在加班赶排一组舞蹈。她没有停顿,一口气跑上二楼。
林怀并没有在办公室里等她,而是站在黑暗的走廊尽头抽着烟。洛诗循着那忽明忽灭的星火走到了林怀身后,他头也没回的说:「你来了。」「团长,对不起,我女儿她……」「走吧!」洛诗跟在林怀后面,来到了办公楼下面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原来是作为防空设施建造的,办公楼改造的时候变成了一小半露在地面上。平时都用铁栅门和大锁链锁着,钥匙,只在林怀手里。
洛诗摸着冰冷滑腻的墙壁向下走,终于看见了地下室的灯光。熟悉的房间里已经等着4个男人,除了林怀,还有团书记张建,会计吴风,和……看门的老黄。
二、4个男人齐齐看向进来的女人。她穿着白底浅花的V领无袖雪纺连衣裙,白色细跟凉鞋,微卷的过肩长发披散在肩头,怎幺看都是一良家妇女——而且还应该是保守本分的那种。
「阿诗,怎幺来的这样晚?」张书记问。
「一定是被她女儿给绊住了。」吴风主动接话。
「你连老林的命令也敢违抗,看来你家丫头一定很招人疼吧!哪天带来团里,让叔叔们看看?」「孩子小,不懂事……」洛诗一点都不想把女儿跟这些人扯上关係。
「呵呵,有其母必有其女,阿诗的女儿肯定跟阿诗很像吧!」张书记似乎饶有兴致。
「张书记,您可别开玩笑了。」林怀走到她面前,忽然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洛诗被扇得一个趔趄,还未站稳,林怀又用力钳住她的下颌拉近自己,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洛诗的嘴唇立刻被咬破了,鲜血的滋味混杂在唾液里缠绕在纠缠的舌尖上。
林怀狠狠地吻着,咬着,直到洛诗忍不住发出嘤咛。
林怀一放开她,3个男人都看到洛诗半边发红的脸和被血染得娇豔欲滴的双唇。
「阿诗,你知道该怎幺做。」洛诗稍微犹豫了一下。林怀张建甚至是吴风也都算是熟的,但是就连老黄也在场,她还是有点放不开。可是又不敢再耽搁,她赶紧爬上地下室中间的小几,开始拉下裙子背后的拉链。白裙子滑落脚下堆成一团,雪白的蕾丝胸罩被慢慢解开向前脱下,丢到一边;紧紧包裹着臀部的棉质白色三角内裤也顺着修长的两腿滑到脚踝。削肩藕臂,桃胸蜂腰,长腿雪臀,洛诗生过孩子这几年,身材不像少女时期那样玲珑紧致,却更加凹凸有形,风韵不减。
洛诗脱衣服的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好像并不是把自己的身体呈献给4个丈夫之外的男人,相反,她的神态带着献祭一般的虔诚和欣然。
「他妈的,老子真喜欢她这副圣女样。」看门的老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他老早就知道林团长拿着这间地下室的钥匙有不可告人的勾当,最早是他和张书记深夜会来,前不久吴会计下班后也开始和他们混在一起。今晚老黄本来照旧安分守己地在门房里看他的电视,大约八点档电视剧演过一半的时候,吴风忽然来叫他。
老黄一看吴会计领着自己往地下室去,他就停住脚步推辞:「哎呀,吴会计,你们这些领导商量的事情,我一个看门的大老粗可不懂!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这大门可不兴没人看哪!」吴风连忙拉住他:「哎老黄,团长说了,明天就去安一套电子监控报警设备。
今晚上要你办的事没什幺大不了的,是个男人都会!老黄,没老婆在身边,不自在吧?」老黄其实不老,才刚过四十五。男人四十一枝花,可他看上去挺老,还是个鳏夫,又没个稳定的工作,想再找老婆不容易。性致来的时候想找小姐又嫌髒,所以也就没事的时候瞧着歌舞团的丫头少妇们偷偷自己打炮。难不成被吴会计发现了?
吴风继续道:「今晚上林团长就给你这幺个机会,有个女人让你纾解疏解,如何?」「真的?」「当然是真的!」吴风乾脆和他勾肩搭背地往地下室走,「我说老黄,林团长信得过你,所以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不过等下一切听林团长的安排,明白吗?」穿过昏暗的甬道,老黄眼前忽然灯光明亮起来。他定睛一看,偌大的地下室被收拾的挺乾净,有桌有椅有茶几,还有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大床,大门旁边还安着马桶。张建书记早已坐在茶几旁了。和张书记打过招呼,老黄这才注意到,墙边靠着一个奇怪的铁架子,上面还有链条,旁边倚墙还摆着好些绳索、皮鞭之类的东西,让人有点儿发毛。
「吴会计,这些东西到底拿来干什幺用的啊?」「玩女人啊!」「啊?」老黄被吴会计的乾脆吓了一跳:玩女人这幺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M?
老黄心里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开口再问就有点儿结巴:「那……哪个女人愿意被这幺玩啊?」「呵呵,这种事情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就有女人愿意给男人这幺玩。
这种玩法弄得好的话一点也不噁心,还很刺激哦!对了,等下来的那个女的你也认识,老黄你可别一看到她就忘乎所以咯!」老黄看看一脸诚恳的吴会计,再看看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张书记,自己也不由得放鬆下来。两个人干脆都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等团长林怀。过了一会儿,林怀进来了,接着,穿白衣裙的身影进入老黄的眼帘。
「原来是她!」看到洛诗进来,老黄不能不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当年号称市歌舞团「雪莲花」的女人早就嫁做人妇,白天都是保守又本分的小女人样,原来夜里竟是林团长他们淩辱的对象!喜的是自己多少次意淫着打炮的女人,今晚真有机会好好和她干一次!
三、看着林团长毫不留情地扇她耳光,又那幺兇狠霸道的咬破她的嘴唇,那女人却毫不害怕难过,甚至望向林团长的目光透着迷恋;再看着洛诗毫无顾忌地当众脱光,老黄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他忍不住爆了句粗:「他妈的,老子真喜欢她这副圣女样。」吴风立刻拉了拉老黄低声道:「林团长可不兴这种粗俗的动作。」老黄冷静了点,心想:知道啦!不就是又要当嫖客又想装圣人吗?管他呢,等会儿在这娘们的屄里好好放上几炮才是正经!
林怀没理睬老黄,他一直看着跪立在茶几上的洛诗。洛诗也一直回视着他,那对小鹿一般的眼睛这幺多年了依旧明亮又深邃。林怀给张建递了个眼色。
张建此人虽说在歌舞团工作,但是他和从舞蹈演员一路做到团长的林怀不一样,是半路调来歌舞团的。林怀演员出身,所以年过四十仍然看得出年轻时是个五官俊秀精緻的男人;而张建就是那种看上去书生气十足的男人,玉面凤眼,架着精緻的眼镜更显得斯文。只不过此刻他干的事情可不算斯文了——虽然他的动作优雅,不急不缓——张建拿起旁边的一捆麻绳,将洛诗背手捆起来。两股绳子沿着乳沟在锁骨下打个交叉,再从腋下穿到后背。整个过程洛诗闭着眼睛,没有丝毫不耐,看来还挺享受,任由张建把自己翻来翻去捆个结实。这种捆法让绳子在洛诗的胴体上交叉出一组几何图形,令洛诗的双乳更加突出,看得老黄是血脉贲张——他发现张书记干起这个事手法娴熟,看来没少捆过女人吶。
被束缚好的女人依旧让她跪着,张建自己退开。此时吴风上前,擡手用力地抽打着洛诗的双乳;很快那一对莹莹雪乳上就布满了斑驳交错的红印。老黄看着美人洛诗只是侧过头去,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还主动把胸挺了挺。那一对水滴状的乳房被扇得来迴蕩漾,鬆软的乳波不停涌动,看得老黄心里直痒痒。
吴风一个停顿,洛诗立刻转身趴下上半身,将Q弹浑圆的屁股翘给了他。吴风拿起一根白条竹片,对着那两坨乳脂般的屁股就是一阵劈里啪啦的抽打。条条鞭痕立刻布满了原本光洁圆润的肉臀。
老黄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底下的肉缝上。随着吴会计的抽打,他看出女人因此下意识地收缩着肉缝,那里渐渐变得水润,闪着淫光。
吴风再次停下手,洛诗又自己翻过身半躺着张开双腿,阴户大开地对着众男人。那里的阴毛不算茂盛,细软稀疏,肉缝的颜色倒是漂亮,好像少女的阴部。
吴风眯起眼,伸手过去在那粉红色的肉缝中摸了一把,冷笑一声把手亮给其他人看:「喏,这幺湿了。」洛诗悄悄红了脸:其实自己一见到林怀就……吴风又换了一根细细的软鞭子,瞄準那看上去挺娇嫩的阴户啪啪地甩过去。
这一回,之前都没出声的洛诗终于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她的腿根、耻骨和肉缝很快红肿起来,却不见破损;她整个人被抽得一阵阵颤抖,却始终保持着那个备受羞辱的姿势,任由男人抽打自己的隐秘之处。吴风边抽边骂她「贱人」,不一会儿,对阴户的抽打竟然溅起了点点淫液。
百来鞭下去,吴风终于停了手。张建对看得正入迷的老黄吩咐:「老黄,去拿点冰块给阿诗敷一敷。」老黄连忙拿来了冰块,给洛诗的乳房阴部屁股敷上。
洛诗浑身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忽然被冰块碰到疼处,强烈的刺激让她终于忍不住皱皱眉头。大概是因为今天迟到了太久,所以吴风今晚下手格外的重。她偷瞄林怀的神色,猜测等下团长还会怎幺惩罚自己,忽视了身边的老黄趁机大吃豆腐。
老黄把不小的冰块用毛巾握在手的在洛诗的乳房上、腿根中还有屁股上来回推揉。即使是被如此羞辱伤害过的女子阴户对老黄也是莫大的诱惑。特别是因为抽打而红肿的样子感觉那里非常饱满,鼓鼓的摆明了就是想叫男人来干。老黄装模作样地为洛诗冰了一会儿,他就迫不及待地扣弄起洛诗的屄来。
洛诗其实并没有完全兴奋起来,老黄这幺突然就插了她的屄,让她很不适应。
正当老黄的手指流连于洛诗温暖且紧窄得不像话的阴道里,忽然听见女人娇柔的嗓音在喊:「团长……」他忽然一个激灵,抽出手指。老黄讪讪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林怀,却见他对自己举了举茶杯,意思是「请便」?
老黄便不再顾忌女人,伸手就去摸方才那对被扇得几乎变形的乳房,再抠弄几下小屄,同时也不忘把冰块握在手里,时不时给洛诗敷几秒。女人大概畏惧林怀的威严,不再抗议,任人猥亵。少妇身体的每个角落褶皱都乾乾净净,看来出门前好好清洗了一番;她周身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味,软软的身子滑滑的皮肤,凸的够大够饱满,凹的够深也够紧,令人爱不释手。摸来摸去,老黄自己觉得火烧得有点大了,正不知下面要如何,林怀发话了。
「阿风,去把工具拿来。老黄,先歇会儿,等会儿慢慢玩。」四、老黄有点不甘愿地停了手。见吴风捧过来一只小布包,打开大家一看,原来里面是四把造型特别的钢针。针很长,挺粗,后半段压扁成钢片,针头不尖却像螺丝刀的形状。吴风给四人一人一把,老黄不解问:「这是拿来干啥?」「纹身用。」吴风又递给他一张纸片,「拿好了。」老黄一看,原来是个写得很漂亮的「求」字。
洛诗猜到林怀想要干什幺,她颤声请求着:「团长,求你别……」林怀不顾洛诗畏惧的眼神和拒绝的摇头,告诉老黄使用方法,然后对他说:
「把这个字贴在她右边乳头下边,然后照着纹就是了。」四个男人分别安排到洛诗的双乳和两腿根,就用那特别的钢针往洛诗的细皮嫩肉上扎去。
腿根和乳尖周围都是极敏感的区域,洛诗被缚住双手又被压在桌面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在自己身体最性感的部位刺下屈辱的标誌。她疼的冷汗直流,哀哀求饶,却没有一个男人对她怜香惜玉;那个老黄更是过分,听她求饶的越大声,越是用力刺!
这种特殊的针头并没有带上纹身液,只是靠反覆的刺激挤压令皮下组织出血;弄出来的纹身其实就是一个个血色的图案或者文字。这种天然的效果大概会在人身上保持三到五天不等,得视皮肤受伤的程度而定。不过一定要把握好力度,如果用力过猛刺破了表皮,那就没有那幺好的效果了。这样男人们的工作量着实不小,所以每个人都埋头细刺,一个位置来回十几下。但是对于洛诗来说,这些针不但扎在她的身体上,更扎着她的神经。
洛诗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林怀他们拿着针扎身体,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要是他们给自己的身子留下了什幺特别的印记,明天,明天丈夫回来的时候就会……「团长,求你别这样……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他会发现的……」「发现?你老公发现了你的纹身,一定会爱死你的!」吴风插话。
「求求你们……不要……不能让他发现啊!」「发现不发现的,有什幺区别?」张建一边刺一边冷冷道,「整个歌舞团,甚至歌舞团之外,多少人不知道你洛诗?你以为你丈夫就什幺都没听说吗?」「不……我还有女儿……我不想毁了我的家……」「够了!」林怀放开她的左乳,掐住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真觉得米诺成好,那你现在就回去,以后也不必再来了。」洛诗立刻停止了呜咽。
不能。她不能。这个世界上,她的确被很多男人上过;可是只有林团长……林怀低头给了洛诗一个缠绵的吻。唇齿粘连,舌尖纠缠,分开后林怀温柔地吐出这幺一句话:「阿诗,叫吧,再叫大声点。等会儿你会知道,这还是我的仁慈。」大约过了20分锺,男人们的工作各自完成了。洛诗被扶坐起来,她低头,却因为纹的内容在乳尖以下,所以她自己看不见。正想打开腿看看,就听张建道:
「想看看幺?很漂亮的纹身呢!」洛诗被擡到了地下室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全身是汗珠,被双手被缚,正被两个男人擡着膝窝张着大腿。双腿被张开的那幺大,一对白白的乳房也凸显在镜中。粉色的乳尖底下,赫然出现两个深红色的血印字——「求」、「肏」!
老黄注意到,刚刚恢复点脸色的洛诗瞬间又是惨白。因为大家都往洛诗张得大开的双腿间看去——两边靠近大阴唇的腿根上,还有两个更加羞辱的血印字「贱」、「屄」!
吴风哈哈笑着:「这可是老林的真迹呀!阿诗,你可真是荣幸呀!」求肏贱屄!
四个血红的字深深地刺激了洛诗的心。儘管以前林怀他们也曾经在言语上极尽侮辱,却都没有这次这般令人难堪。看起来那些地方伤的很深,洛诗害怕这个字迹到了明天仍然不会消失。那幺,自己和丈夫……「为什幺……」林怀看着洛诗道:「阿诗,你是这幺美,美得让我们觉得可能随时会失去你。
所以我们决定,给你留点印记。」林怀与洛诗其实相识已久。洛诗一考进艺术学校就认识了林怀。那时他进歌舞团三四年,只是刚当上编舞。第一次见到洛诗是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林怀一看到她就被吸引住了。他这个人不但在舞蹈上有所建树,对于人体艺术也相当有研究——只不过这些研究都不是放在美学正道上。林怀第一次看洛诗跳舞就知道:
这小妞身子弹性好,骨骼奇佳,属于难得一见的身体构造;一般这种女孩对于自己的特点都是不自知的。林怀听说她还没有男朋友,所以肯定她身子的秘密一定没有被开发过。林怀从认识洛诗的那一刻起,就产生了冲动,佔有洛诗的冲动。
日后他也是这幺做的。他刻意接近洛诗并与她熟稔起来。之后,他经常藉着给她排舞指导动作的时候故意去弄洛诗身上几个常人不知的特殊小穴位,后来就会在单独相处时公然爱抚洛诗的屁股,把玩洛诗的椒乳。但是林怀并不想娶洛诗。
那时他已经知道洛诗有个青梅竹马,而且洛诗也早已心许与他。林怀甚至觉得这样更好:现在慢慢培养洛诗的淫蕩,等洛诗嫁做人妇时还会是处子,等着自己的丈夫开苞;但是婚后,洛诗绝对不能满足普通的性爱,到时候,只要一次,她日后就一定会乖乖来找自己的!
五、林怀接着对张建说:「鬆开绳子,让她去男浴室。」「团长,不要……」洛诗忍不住哀求。
男浴室意味着什幺,在场的人除了老黄都心知肚明。他们和洛诗的第一炮就是在男浴室里干的。当时林怀张建和三个外面的朋友把洛诗关在浴室里轮姦了好几遍。就是那次,洛诗真正爆发出了她的癡女本性;到后来更是放浪形骸极尽风骚地和男人们玩了一晚上。在那之后,只要林怀想看洛诗被陌生男人姦淫,就会叫她裸体闯进男浴室去。
以往林怀只是拿这个当做助兴节目,一般都是等浴室里没什幺人了才让洛诗进去;但是今晚,歌舞团有十几二十个男演员在排练,等下男浴室里肯定人满为患……洛诗不敢想像林怀要求她做的事情。
张书记过去解了洛诗身上花样繁複的绳结,然后给赤裸的她披了一块白桌布。
吴风则往她的性器上涂了稠稠的一团药膏,还不忘好好按摩帮助吸收;然后递过一只超大号的奶嘴(就是给小孩子含在嘴里用的),笑嘻嘻地对洛诗说:「阿诗,这只好像是你女儿小时候用过的哦!等下就用这个塞着回来。」接着又凑近她耳语道:「要是你不知该如何开口,就给他们看刚刚给你上的纹身。」洛诗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还是裹着桌布,蹒跚向外走去。
「吴会计,你们这是要她去干什幺啊?」老黄低声问道。
「让这贱人去把那些男舞员的精液给装回来啊!」「啊?这、她……她怎幺装……你是说,让她?」「哈哈!对!就是这幺个意思。老黄,你想不想看现场?」「呃?啥……啥现场?」「就是大美人洛诗被群奸的现场啊!来来,到这儿坐下。」此时林怀和张建已经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对面墙上的大彩电开始发光了……洛诗披着白布一手拿着奶嘴,茫然地站在男浴室门外。隔着雾濛濛的玻璃,隐约可见一具具男性躯体晃来晃去。要怎幺办?她想,自己当真要这幺走进去,主动把自己交给这些男孩子任他们玩弄?而且,自己要怎幺说怎幺做,才能让里面的男孩子明白林怀的要求呢洛诗忽然惊觉:自己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排斥感、羞耻感,甚至还带着兴奋!她低头在心里咒骂自己:你在做什幺?这幺下贱淫蕩?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有老公孩子吗?一个林怀和他的团伙就已经背叛丈夫够多了,现在竟然还想着主动让一群男人操你?
可是那股子燥热已经升起来了……男浴室的门忽然自己打开了。原来是一个洗好澡的舞蹈演员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洛诗,彼此都吓了一跳。
「呵,洛诗姐,你怎幺在这里……嗯?」男孩显然注意到洛诗那衣不蔽体的样子,脸红了一下,结巴道:「你……你来找人吗?」洛诗臻首低垂,只说:「我想进去。」洛诗闻到男孩身上的味道,淫痒的感觉立刻变得强烈了。
「哎,洛诗姐,里面可是男浴室,大家可都还在洗……」男孩话音未落,洛诗就从他胳膊底下一闪而过,推门进去了。
好热啊!
热气蒸腾的浴室传来哗哗水声,眼前男孩们三三两两散开着,正毫无顾忌地光裸着他们年轻又精干的躯体。有的刚从淋浴间出来,浑身的水珠顺着肌理流淌滚动;有的正在擦身,背后崩起刚健的线条;有的已经套上了T恤……所有男孩皆在看到她的一剎那停止了动作。
真的好热啊!
洛诗的眼睛落在了男孩们的下体上。那幺多的阳具,大小长短样式不一,都垂在主人的双腿间,似乎都在等着她……等着被某个女人疼爱。
男孩们也都瞪着闯进来的女人。这是歌舞团里的前辈,他们都称她「洛诗姐」,平日里她衣着保守,髮型简洁,今晚却突然长发淩乱包着块桌布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重点是,那桌布下,貌似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哇靠!女人进来做什幺?」终于一个男孩忍不住喊了起来。大家的神情陆续鬆动,有人惊愕有人不屑有人饶有兴致,就连还在沖澡的男孩也探出头来看看发生了什幺事。
洛诗趁机快速数了一下:十二个!难道要把这幺多个人的精液都……「洛诗姐,你到底想干什幺?不会是想来男浴室洗澡吧?」「其实……我是来……」洛诗并没有想好要怎幺说,但是下意识的,她鬆开了原本胸前揪着桌布的手。
桌布款款落下,男孩们看到了令人喷鼻血的熟女胴体!
那幺美,比例那幺协调的女性身体,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明明肤如凝脂,偏偏却有可疑的红痕遍布双乳和股间。
「……呵呵,原来,洛诗姐是来诱惑我们吶!」「洛诗姐饥渴了吗?缺男人了吗?」「洛诗姐,你老公不能满足你吗?」「骚姐姐,你的屄想男人的屌想疯了吧?」「啊……好像摸摸那对奶子……」男孩们呓语着,慢慢向她靠过来。
「咦?」离洛诗最近的男生小方最先发觉洛诗与平时不同,一把抓起洛诗的乳房道:「她奶子上有字!」六、男孩们哗一下围过来,两个人迫使洛诗擡高双臂,另外两只手拧着洛诗的奶头把乳房提起来——这个姿势非常没有抵抗力,看起来那幺软弱无助,任人宰割。
他们低头看着齐声念道:「求——肏——」男孩们胸口发闷胯下开始发紧。
「哇哦!好淫蕩的字眼啊!」「真够贱的,这幺需要男人的安慰啊!」「姐姐一定缺男人缺的不行了吧?刻字在奶子上要男人来肏你?」「妈的,真骚!真欠干!」小方看了大为兴奋,用力拧了一下洛诗的丰乳,挑逗道:「没想到姐姐这幺贱吶,竟然肯让人纹这个!你有没有把下边也给纹上了?」原本小方随口只是说说。因为看了女人乳房上的这两个字,有的男孩胯下之物已经开始扬起来;听了小方的挑逗大家就更兴奋了。谁知被围在中间的女人脸一红,竟然说:「有,下面也有……」众人再次哗然!几个男孩立刻把洛诗放倒在更衣室的长凳上,拉开她的双腿一瞧——原本雪白的腿根泛着不正常的红,很贴近大阴唇的地方,分别纹着两外两个字:贱屄!
男孩们怪笑着念出来:「求肏贱屄!求肏贱屄!!」洛诗躺在长凳上羞得满脸通红。此时男孩们的手早已不老实地爬满了她的全身,十二个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男孩毫不客气地享用着她那成熟美丽的少妇躯体;乳房、臀肉、大腿等平日被衣裳紧紧包裹的地方,在男孩子们的手下被蹂躏的变了形。而稍后,她更是要屈辱地将他们的精液全部装在屄里带回去给林怀他们过目!
小方已经忍不住要提枪而入了。在他正要干进去的一瞬间,洛诗大喊一声:
「等一下!」周围立刻有人冷笑:「怎幺,纹着求肏贱屄的婊子还打算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我……我求你们……都……射在里面……别……别让精液流掉……我要……我要带回去……交差……」洛诗每说一个字,就点燃一分大家的慾火。
「好!你这婊子要当我们大家的精壶尿桶,爷们绝对——满、足、你!」小方终于第一个捅进了洛诗的紧穴——「我操你妈!这穴儿快把我绞断了!
啊~ !好会吸的骚屄……我操你妈的……」地下室里,林怀他们通过电视,看着伪装在水管上的防雾摄像机拍摄到的,男舞员群奸洛诗的画面。「求肏」二字随着乳房的晃动不停跳跃着,时不时就被一只手揉捏得不成形;有时会看得到「贱屄」二字,那便是男孩正将她的臀部擡高往洛诗的子宫射精,以免精液外流。但是那幺多男孩子迫不及待的要用自己喜欢的姿势肏她,所以渐渐堆积起的层层白沫,将「贱屄」掩盖住了。
男孩们的第一炮都射在了洛诗那会吸屌的骚屄里。前面已经射过的不甘就此罢手,纷纷让洛诗用她的嘴、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双手双足继续伺候。时间流逝,人堆中的洛诗其实已经是满身遍糊精斑,像只充气娃娃般任意被男孩们摆弄来摆弄去。她身上的三个洞里,总是同时塞着三根肉棒,但男孩们的慾火却还在继续燃烧着……老黄看得蛋疼!活这幺大,他第一次看这种级别的性爱镜头,还居然是现场直播!裤子里的鸡巴胀得几乎只要一碰就会爆精!他擦着额头的汗,看看旁边,没想到另外三个人居然都显得挺冷静。除了吴会计的裤裆明显地支起了帐篷,另外二位居然面不改色!老黄心想: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哪!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十几个人干还这幺冷静!
林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一边跟身旁的张建低声交谈,依旧保持着冷静的风度。可老黄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却觉得脸红心跳。
「张建,看她的屁眼,被干开那幺大的洞了。」「她老公估计一辈子都没肏过的地方,今晚可便宜那些毛头小子了。」「这些小朋友怎幺不试试一穴两屌?阿诗刚才上了那幺多春药,屄里面一根屌哪里能满足她?你瞧她,吸屌吸得多用劲。」「阿诗一定在叫『小老公们快来干死我』了。这女人每次被轮姦都那幺快乐啊!」「乳交了。够粗鲁啊这小子!」「老林,待会儿她回来,你还打算怎幺玩她?」「呵呵,其实我很想看看阿诗子宫脱垂出体外是个什幺样子……」「喂,坏了以后怎幺玩啊?」「说说而已。我还是比较喜欢把阿诗的子宫留在她屄里边肏. 」老黄悄悄转头,不敢再看那两个恶魔般的男人。
一群男孩毕竟刚经过了辛苦的排练,渐渐没体,射过一两次后各自心满意足地散去。终于,只有最后一个男孩还恋恋不捨地压着洛诗飞快地耸动肌肉发达的臀部。男孩一边吭哧吭哧地狂干身下淫蕩而美豔的少妇,一边居然注意到被丢在一旁的超大号奶嘴。
「呵呵……这是什幺?……呼……你家男人给你堵穴口的?嗯?……呵,呵,好……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就帮你把骚屄浪穴给堵上!你……他妈的……就……揣着……一肚子的阳精……回去治你家阳痿的男人!」男孩一声低吼,洛诗摊着双手身子随着抽搐了好几下。她刚才忘情浪叫呻吟,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了。男孩喘着粗气挣扎扶起洛诗的双腿,擡高她臀部,再慢慢抽出沾满了前人精液和洛诗淫液混合物的大屌。男孩没有立刻塞上奶嘴,而是仔细端详了一阵被干到穴肉外翻、糊满白沫的屄,啧啧道:「真是欠肏的穴儿,看了还想干你!」他伸手捡起奶嘴,不急不缓地用它塞住正在恢复原状的小穴,又说:「洛诗姐,你被我们十来个人干了这幺多次,不会有事吧?还是说……姐姐你天生就欠干?怎幺被男人玩都行?」洛诗忽然无比厌恶自己。
明明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个温暖的小家庭,为什幺自己会如此下贱没有尊严,要那幺无耻地背叛丈夫,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呢?为什幺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渴望男人激烈的爱和伤害?为什幺,自己的意志力在那个人的面前就会崩溃,然后变成他的禁脔?
洛诗无声地流下眼泪。
最后一个男孩穿衣离去,只剩洛诗孤零零一人还躺在浴室的长凳上。林怀关掉电视,静静等着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下体塞着奶嘴走回到这里见他。
七、铁门吱嘎一响,洛诗终于回来了。她这回是一丝不挂的走回来的:那块遮羞的桌布早已在浴室里被弄得又髒又湿不能用了。一进门,洛诗就瘫倒在地上。张建过去半扶半抱将她拖到墙边的铁架子下。然后三下五除二,又把洛诗的双手束缚在架子上吊着。
「阿诗,年轻男孩的肉棒滋味如何?一定很销魂吧!」林怀走过去面对着她,「这是不是你的新纪录?同时被十二个男人肏屄?怎幺样,肚子饱不饱?比你家老公那区区一条鸡巴来得爽吧!」洛诗不语。林怀兴奋起来的标誌之一就是脱去正人君子的冷静斯文模样,开始在语言上侮辱她。儘管一开始自己是被他诱惑上了贼船,但时至今日,她已经无法离开林怀,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感情上。就算被他玩弄,被他算计,被他淩辱到没有尊严,洛诗也无法再逃开这个男人。
洛诗想起自己的丈夫米诺成,又是一阵愧疚和辛酸。在婚姻和家庭上,她不能不说是亏欠于他的。从小到大,每当自己遇到难过悲伤,总是这个男人陪伴在自己身边,帮助自己,照顾自己,洛诗其实在精神上很早就认定了米诺成是自己唯一归属的「家」。但是如今的她,已经堕落入魔鬼的行列,没有资格去拥有这最后的一点东西了。
「你被他们奸的样子我们都欣赏到了。啧啧,屄都被肏肿了、肏烂了吧?男孩们的精液灌满你的肚子,你有没感觉那些个精子正在肏你的卵子啊?怎样?你那淫贱的骚屄被肏鬆些了没?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把操你的男人的赠品都给带回来……」林怀上前伸手摸到洛诗胯下,一把揪掉了堵在下面的奶嘴。
「噗——」「啊!」相当惊人的一大团浑浊的白色液体喷洒出来,腥骚味迎面扑来;而后的断断续续滴滴答答的,顺着洛诗的大腿往下滑。老黄他们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
热乎乎的大堆精液排出,洛诗觉得鬆了一口气。刚才连续被肏了那幺久,她都觉得子宫胀胀的发疼。
「啧啧,男孩们的阳精就这幺些?阿诗,你该不会是还私藏了一些在屄里面吧?」「唔……我没有……」「阿诗,你该为我洗洗你的骚屄了。」林怀突然抄起不远处的一瓶啤酒,直接用牙崩掉了瓶盖。白花花的啤酒泡沫涌了出来,他立刻将酒瓶捅进了洛诗的下体!
「哎呀!」冰冷的酒瓶和酒精来回肆虐在方才身经百战的穴里,瓶口狠狠地撞击着宫颈口,刺激得洛诗曲腿扭腰,狂喊着频频退避。但是林怀紧紧相逼,大力用酒瓶肏着女人的嫩穴,大量的液体自女人腿间流下,空气中顿时飘散着一股酒精与淫液混杂的气味,诱人犯罪的气味。瓶子里的酒渐渐少了,可是越少,林怀捅得就越狠,动作幅度就越大。洛诗快速地喘着气,翻起白眼,在这样野蛮的侵犯中高潮了。
直到一整瓶酒都被林怀在洛诗的穴里折腾了出来,他才抽出酒瓶丢在一边。
洛诗已经被肏得双腿打颤不断打滑得站不住,满地都是酒和精液等的混杂物。林怀满意地说:「就要这幺洗,你那骚屄才会乾净。」老黄在一旁看得快要憋出内伤了。今夜这女人被翻来翻去弄了这幺久,自己楞是一炮也没和她干过,倒是先便宜了那些个跳舞的小子了!
林怀此时忽然回头看他,说:「老黄,这贱人刚刚洗乾净的骚穴,就让你先享用吧!」「团长?我……」「没事,放开玩。就算射了也没关係,之后还有更刺激的玩呢!」老黄听了边解裤带边往前。不管其他人怎样,他可是忍了一晚上了。光着屁股来到洛诗身前,他伸手捞起洛诗的肉臀,握着早已胀硬的鸡巴干了进去。
洛诗已经不能再怎样了。男人的肉棒,总好过坚硬冰冷的酒瓶子。
被酒精浸泡过的淫穴果然有种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一开始里头微凉,透着股爽洌,随着自己的抽动穴儿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穴肉的褶皱攀着肉棒蠕动,淫水儿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滑,「咕叽咕叽」的肏穴声伴着女人「嗯嗯」的娇吟越来越响。老黄吼了一声,狂抽猛送了几十下,终于把忍了一晚上的精液悉数射进洛诗的屄中。
「啊……爽!」老黄抽出肉棒,看着自己的精液滑出洛诗的阴道,啪嗒滴落在地面上,感觉满意了十之八九。
八、「老黄,这样就够了?」旁边传来书记张建的轻笑。老黄一回头,发现另外三个男人都脱去了那一身正儿八经的西装,下身空无一物,上身仅套衬衫;手里都拿着奇怪的电线。
「该让老黄看看真正的玩女人是怎幺玩的了。」待老黄退开,三个人分别用带电线的金属带齿夹夹住了洛诗的乳头和阴蒂,又在洛诗的阴道和肛门内也插上小电棒,然后将这些电线连上一台小型放电器。
吴风用讚歎的语气说着「我最爱阿诗被电着的迷人模样了……」一边打开了放电器的开关。
架子上的人体突然一弓,接着惨叫起来。
老黄看直了眼睛。方才自己肏过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此时在不同部位不同强度的电击下扭曲着身子,那对乳房频频颤动着,那支小腰疯狂而妖娆地扭动着,胯下频频不断淋淋洒下淫水……那女人的表情看起来却是……已经被蹂躏到不堪的身体居然还要继续承受这种折磨!洛诗开始发出真正的哭喊和求饶:「啊……啊啊!放过我吧……啊——!呜呜……放过……我吧……」林怀冷冷地注视着女人扭来扭去的身体,开口道:「以后还敢违抗我的命令吗?洛诗?」「不……啊!不敢了……不敢了……呜呜……」「阿诗,你是什幺?」「我……我是淫奴……是……团长的……淫奴……」变幻莫测的电击大约持续了十分锺,洛诗已经满身大汗,胯下重新聚集了一滩淫水。吴风关掉电源,张建取下她身子各处的电极——老黄这才看到洛诗的乳尖已经被电得变了颜色;想必那下面,也是更加的肿胀充血了吧?
「老黄,去试试这骚货的口交。」林怀放低了架子的高度,洛诗得以吊着双手瘫坐在地上。几个男人一同上前围住洛诗,不由分说地掐住她的下巴要她张嘴把鸡巴含住。洛诗的身子仍在电击的余韵中不由自主地抽搐,却颤颤巍巍地努力轮流含着几个男人的阳具。没轮到口交的时候,男人们就用鸡巴抽她的脸和乳房,一边肆意骂着「贱人、婊子、骚货、蕩妇、淫娃、浪女」等等淫秽不堪的侮辱性词彙。老黄的鸡巴又一次变硬的时候,林怀叫他再干一次洛诗的骚穴:「你去试试,刚被电过的屄是不是特别紧。」这一回老黄刚插进去就知道大不同了:原先要干一会儿才会绞着自己的肉缝现在已经紧紧吸着龟头不放,那股子吸力简直是要把老黄的鸡巴拖进子宫里才罢休!老黄因为射过一次了,这回干的更起劲。阴囊啪啪撞向少妇的臀底,肉棒每抽插一次就带出大量淫水噗噗往外喷。
「呼……爽!夹死我了,真是个欠肏的贱货!」正肏着,老黄忽然发现旁边的男人们都在往自己的鸡巴上套东西。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给鸡巴穿上一件凹凸不平的外套,光露着龟头没有包起来。
「老黄,别急着肏,先套上这个再试试!」看见洛诗恐惧的眼神,老黄也知道这玩意儿肯定非常厉害。但他邪恶地对女人说:「喂,骚屄,快喊老公们用力操我!喊得好听了,老公就对你好点?听见了没?」「什幺老公,人家正牌老公还有小宝宝还都在呢!咱们就是她的姦夫!」张建故意说。
「哈哈,她要不是淫妇,哪来我们这些个老公?喂,你快喊啊!喊老公快来,快来看你的骚屄被男人们肏到爆!」吴风得意地跟老黄炫耀:「这玩意儿可是我的发明!内层绝缘,外层导电,还有小电池保证放电,用了这种『电狼牙』,咱们的鸡巴就成带电的阳具啦!看哪个女人不听话,咱就用放电鸡巴肏死她!你先看我们怎幺搞死这个浪货的……」说着,吴风就将鸡巴塞进了洛诗的檀口,张建也抓紧机会挺入洛诗的肛门,林怀则一桿进洞捅进了洛诗的穴儿。三个男人同时开始狂肏身下的女人。
洛诗几乎昏厥。嘴里的「电棒」让她口腔发麻几乎含不住,下身的「电屌」却将淫浪的小穴和屁眼刺激得更加敏感。特别是林怀的肉棒,每一下都那幺準确地折磨着她的G点;当他抵着宫颈口一边放电一边研磨的时候,洛诗觉得自己已经欲仙欲死。
因为被堵住了嘴,老黄听不到洛诗发出的尖叫。但是从她的眼神中老黄还是能想像得到这女人的性具都在受着怎样一种不可想像的可怕刺激。要是平常,老黄可能会对眼前女人所受的男人们的暴行感到不忍;但是今晚,他已经完全不去顾及理智了。他低吼一声,加入了淩虐洛诗的人群,用通了电的肉棒去抽打乳房和刺激奶头,并且找机会与另外三个男人轮流干女人的肛门、淫穴和小嘴。精虫上脑的老黄在慾海中翻腾沈浮,完全溺惑其中了……抽出塞在洛诗嘴里的肉棒,老黄决定喷在美人的脸上。他摘掉套子用手狂撸,狠狠地嚷着:「贱人,快喊老公们肏死我!」「老公肏死我!」随着洛诗的叫声,老黄抖着鸡巴喷出股股白浆……弦月西斜。歌舞团地下室里,别的男人都已经狠狠射过洛诗那淫乱的身躯,只有林怀仍然金枪不倒。怀中的女人早已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识地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张着嘴吸气,那无助的样子更加刺激着林怀的兽性。他摘掉了「电狼牙」套,抱着洛诗坐在自己怀中狠肏,一边疯了一般狂咬那对刻着「求肏」二字的乳尖,终于让他咬出血来。林怀残酷地吮吸着洛诗乳头上的鲜血,一边用力拧弄着洛诗的阴蒂。终于在一阵冲刺后洛诗敏感又淫蕩的身体再次喷洒出阴精,浸透了林怀的龟头。林怀也用他灼灼的精液,深深地慰藉了洛诗今晚备受淩虐的子宫的深处……「老黄,今晚好不好玩?」「好!这是我经历的最刺激的一次!」「小吴,你和老黄把阿诗擡到医务室去休息吧!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整休整,补补身体了……老林,你看呢?」「给她女儿打电话,让她转告她爸爸,她妈妈被团里派出去出差几天。」「好。」